甜饼通胀

是变态!!!!!!

【须右圣诞集市第66弹】你有几个好武神(1)

神王八先生的if线,

没有时空之门,天照化为太阳,

月老师和八先生同盟,占据了高天原

 

荒须/蛇须/月须

雷死了,请不要看


第一章有大量月老师和荒的描写,须佐出场不太快,嗯正常的,不要着急,故事在慢慢展开,cp要慢慢登场

 


对于谎言之神来说,一切没有太大的变化,他依旧是神王之下的第一人,司预言,掌管月海,用着月读的名字。

但一切也变了。

月海之中没了他那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弟子,月读张开五指,荒被带离前他抚摸他长发的触感还残留在其上,他想念得不行。

月读慢慢走出月海,宁静的月海之外仿佛另一个世界:高天原已经被妖魔占据,他们从人间带凡人上来,也抓一些神力不强的小神明,在高天原的庭院楼阁中吵闹取乐。月读充耳不闻,径直向神王的宫殿走去。八岐大蛇高坐王座之上,正闭目养神,见他到来,唇边勾起一丝笑意,对身边的恶神说:“糟糕,你赌输了,不过七日他便忍不了了。”

“他本就无辜。”

八岐大蛇摆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:“知道了。你心爱的弟子在神狱中好好的,我特意吩咐过让人别动他。”

“想要就带他出来吧,不过——”八岐大蛇走到月读身边,“你得看好他,毕竟你知道他是谁。他天性如何,你该清楚。”

 

神狱之中暗无天日,那本是天照用于封印恶神的地方,被八岐大蛇破了封印后一番改造,变成用来囚禁神明的牢笼。

月读将看守的妖魔遣散了,独自进去,牢笼之中悬吊着一具尸体,武神的手脚被重重锁链禁锢,被固定在那具不知名的神明的尸体之下。死去的神明的血一滴滴落在须佐之男身上。月读再细细看须佐之男,他的盔甲服饰皆已破碎,破碎的衣服下是伤痕累累的躯体,他露出的修长的脖子上有不少伤口,看起来是蛇类的獠牙咬出的,黑色的血还在缓缓往外渗。

他在昏迷,昏迷之中浑身微微发抖。而他身边还有另一个神明,低声啜泣着,月读推开牢笼的门,将那个神明带出来,拂开他凌乱的头发,露出底下那张苍白的脸。

“荒。”月读出声念出他的名字。

荒瞪大眼睛,眼泪簌簌而下。

月读心中一紧,用力抱住那个孩子,年轻的神使浑身担惊受怕许久,见到亲近的师长忍不住眼泪,将委屈一股脑哭出来:“我还以为不会再见到您了……”

“我是来带你回月海的。”月读轻轻拍着他的背,安抚他,同时暗暗用神力检查他的身体——八岐大蛇还算守信,荒除了有些虚弱受惊,确实没有别的伤痕。

“神王为了保险起见才将与须佐之男有关的人都询问一遍,现在已经没事了,别担心。”

月读将荒扶起来,环顾四周,神明们的死状五花八门,偌大的神狱,现在只有自己、荒和须佐之男三个活人。荒站起来时不慎踩到了谁的碎块,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,于是月读用力搀扶住他。

“我们这就回去了。”月读迈开步子,离开神狱。

 

他的弟子一向亲近他。

月读望着眼前观测星象的星之子们,他最宠爱的那个弟子感受到视线,在一群星之子中直起身,与他遥遥对视,片刻挂着笑容跑到他身边。

飞奔的糯米团子撞进他怀里,环抱着他的腰撒娇:“老师一直看着我们,可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了?”众多星之子里唯有他敢如此不顾规矩地靠近他。月读也爱这份不设防的亲近,真实之月温暖、澄澈,靠近时连恶神污秽的神格也会变得明亮。

“没有哪里不好,只是看着你们就觉得安心,不自觉总想看罢了。”月读拍拍他的脑袋,“站规矩些,这么多人看着。”

意思是背着人就可以撒娇了。年幼的荒满意地、乖乖地站好,那张稚嫩的脸上硬撑起来的“严肃”让月读看得好笑,但怕他不高兴,又把笑咽了回去。

须佐之男回到高天原成为高天原的武神之首时,荒已经做了许久的预言神神使,成长期的神使开始抽条,一下子长高到了他肩膀的高度,脸上的肉也褪下去不少。真实之月幼时要努力端着才能维持的冷淡姿态此时已经变得自然,只在人后和月读在一起时才露出活泼些的模样,像露出肚皮的小猫,将自己的喜悦、愿望、疑问、乃至胆怯不设防地通通展示在他面前。

“有件事交给你做。”月带着荒去了自己的神殿,让他坐在自己身边,“武神须佐之男将要带兵讨伐恶神,天照大人说需要预言神随行助阵,我要掌管月海,思来想去,便只有派你去。须佐之男为人残暴,故而此行除了为他预言,我还需要你为我监视他的行动,可我不放心……”

“老师不必为难,我当然愿意为老师分忧。”

他虽然这样说,但月读仍然看出他心中的不安,风暴雷鸣之神搞出的动静少有人看了不心惊、不发怵,他将月镜放入荒的手中:“如果有紧急情况,用月镜联络我。”

荒随军出征后的不久,月读便收到了弟子的联络,荒的言语里满是不解,问为何须佐之男大人的传言与本人大相径庭。战事暂歇时,荒回到月读的神殿,又问:为何预言会被改变,天命若能改变,我们预知天命的意义在哪里?

月读沉默不答。

战事走向变得诡异,仿佛有人预知了须佐之男的行动,让神军节节败退,同时,荒与月读的联络越来越少,偶尔回到高天原时,也心事重重,不肯多说话的模样。直到须佐之男败落,天照化作太阳那日,月读突然收到荒的求救。

“须佐之男发现了我与老师的联络,他要杀了我!”

月读匆忙离开了月海,在已经被妖魔冲破防线的高天原营地中寻到了他狼狈不堪的弟子。

“他对你动刑了?!”月读问。

荒摇摇头:“没来得及……他发现了天照大人异常,丢下我返回高天原了。”

月读一愣,仰头看向高天,没有预言之神的预测和引领,攻往高天原的魔军能成功阻止须佐之男才是见鬼。太阳已经在缓慢上升,月读看向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荒,这是调虎离山吗?他想着,带荒回到月海。

果不其然,须佐之男护着天照成功化作太阳升入空中,而以求救为由叫走预言神的荒被怀疑为同谋,被从月海带走。

如今他将他带回来。在神狱中遭了惊吓的少年神使病得厉害,躺在预言神的神殿中养病。月读坐在八岐大蛇身边听看守神狱的妖魔回报,那孩子被审问时说老师选择谁自己就会选择谁。再问他是不是须佐之男的同谋,是不是天照党羽,他一概否认,只说要见老师一面。八岐大蛇挥手让他下去,看着月读目光玩味。

“如果是真话那可真是你的好弟子,如果是假话,那更是你的好弟子了。是不是,谎言之神?”

月读横他一眼:“我会看好他,不需要神王操心。”说罢拂袖离去。

过了些时日,荒病愈回到月海,刚刚病愈还有些虚弱的身体让少年在预言时很快觉得累了,荒收了神力,回到月海边缘的月读身边,问道:“老师,您仍对我有什么怀疑吗?”

他十分直白,倒让月读一怔。
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“您没来看望我。”他在月读脚边跪坐,将身体靠在他的腿上。荒一直这样,不高兴时、要撒娇时,就会坐在离月读最近的地方。

“时间太巧,我有些疑惑而已。”月读指荒的求救,他让荒抬起头,与自己对视。月读在这时笑了一笑,那笑容让荒胆寒,他终于慌了神,下意识地退后,又被月读握住后颈,制止了动作。

“你怕我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?”

“荒不敢。”

“那你躲什么?”

“我有事隐瞒,不敢……面对您。”

“哦?”月读拖长了声音,他抚摸真实之月的脸颊,他几乎已经要哭出来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
“老师,自从神狱出来,我发现我的预言之力在不断衰退,我已经不能做您优秀的弟子了……”

“那又如何,即使你一无是处,也是我最钟爱的孩子。”

“可是、荒很惭愧。”他的弟子从地上起身,背对着月读挥手展开一片新的幻境。

“这是我曾经为了成为和老师一样厉害的预言神明而自己筑造的星海,但如今……”荒回过头,眼中的委屈和不甘不做任何伪装的展示在月读面前,“因为我的力量衰退,这星海已经成了一滩死水,更没有星光照耀其上。”

月读微微睁大了眼睛,片刻之后,他露出一点笑容:“无妨,你可以继续利用月海。星海,再慢慢重筑就好……我的孩子,能做出属于自己的星海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
“可我很难过。我现今是无用之人,要如何在高天原上立足,老师,我该怎么办?”

荒重新跪在月读脚边,伸手抓住月读的衣摆,将脸埋在他的膝盖上,像是忍了许久,终于忍不住啜泣。月读微微发凉的手落在他的头上,安慰地抚摸着这哭得浑身颤抖的孩子。

“你还有我在。”月读抬起他的脸,“我给予你承诺,荒,只要你仍记得自己的承诺,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。”

 

须佐之男拼死守护,让天照化为太阳升入高天,八岐大蛇无法逆转这一切,但太阳只能庇护白天,夜晚依然是妖魔的天下,罪恶在人间滋生,人类或同族相杀或堕为妖魔。纵然有未被罪恶侵蚀的,也只是和那武神一样,短暂的挣扎之后便被抹杀,如春樱般绚丽而短暂。人间一片混乱萧条,唯剩下武神以神格和结界庇佑的几座城还算繁荣。

失了神格还被天羽羽斩重伤的武神轻易便被魔军压制。妖魔一向深恨须佐之男,擒住后只恨不得立刻生啖其血肉,只可惜新的神王派了蛇魔来给人下毒,接着就下令要留他一命,他们便碰不得重伤的武神,还不得不看着他以防什么时候断了气。

妖魔动不了武神,就将怒火转向武神身边的军师,神王第二道令又来:不许碰预言神的神使。

一众妖魔摸不着头脑,怒火最终发向了其他神明和人类,七日之中,神狱里血肉横飞,高天原化为神明的炼狱。

须佐之男在昏昏沉沉中听到刺耳的惨叫哭喊之声,鲜血飞溅在身上,烫得他浑身颤抖,后来声音便都消失了,只剩下他的军师低声的哭泣,再后来荒被月读带走,四周只剩下一片寂静。

蛇毒带来绵延不绝的漫长疼痛,如同浑身血脉被不断啃咬,须佐之男在疼痛中昏迷又在疼痛中清醒,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,神狱终于迎来了新的活物。

他感受到身体被锁链拉拽,固定至半空,冰凉黏腻的活物沿着腿缠绕着攀爬上他的身体,最后停在颈边。须佐之男微微侧过头,看到蛇魔张口对着自己,阴森的獠牙上毒液滴落。

“先别咬。”有人说。

“邪神。”须佐之男看着来人,声音冷淡。

“在这高天原,你认识的人已经剩的不多了,你却对我这故人这么冷漠,真让人伤心。”八岐大蛇笑了两声,伸手抚摸他的脸颊。

“你的小军师一直都是月读的人,你不会还不知道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月读师生合谋欺骗于你,你知道吗?”

“你的一举一动,那小神使都会告知他的老师,我也会知道,之后再安排妖魔大军的行动。可怜武神大人还以为自己突破了天命,实际上都在我的计划之中。”

八岐大蛇满足地看着须佐之男发怔,直到武神抬起那双金色的剔透眼眸:“邪神,你不必为了动摇我而污蔑荒!”

“你的小军师选择跟随月读,哪里是我污蔑,你要看看吗?”八岐大蛇挥一挥手,一面水镜在须佐之男眼前展开。

荒已经恢复月海中的职位,他随月读去见八岐大蛇,在神王座下俯拜神王,之后起身,跟在月读身后亦步亦趋。像是被八岐大蛇吓到,他伸手捉住月读的衣袖不肯放开,而月读宠爱又无奈地任他抓着,带着他回去神殿。

须佐之男瞥开眼睛不肯再看,八岐大蛇撤了水镜,打量着须佐之男试图消化刚刚所见一切的茫然神色。

“有趣极了不是吗,孤军奋战的武神大人?”

“想看我被背叛之后心灰意冷……邪神,我不会如你所愿,我要守护世间,要处掉你,即使没有同行之人,我依旧不会动摇。”

“真是固执的家伙,都是阶下囚了,还在说这些不切实际的。”八岐大蛇轻叹。多么坚韧,那么弄坏他的时候他露出的神情该是多么有趣?操纵之下锁链忽然放开了须佐之男,武神摔落,八岐大蛇饶有兴致地看着蛇魔箍紧他的身体,让挣扎和躲避全部成为不可能。肆虐在身体上的蛇魔鳞片竖起,剐过未愈合的伤口留下淋漓的伤痕。

  “我们先谈谈今天的正事,须佐之男,收回你留在人间的神格如何?”

须佐之男闭眼不答,八岐大蛇接着道:“不肯么?我想也是。”

蛇魔爬上须佐之男的身体,尖厉的獠牙咬在须佐之男脖子、腰侧、腿根,这些薄而柔嫩的皮肤最为敏感也最不耐痛,须佐之男条件反射地缩起身体,八岐大蛇却踩住他的肩膀,天羽羽斩凭空出现,对准手肘扎了下去,将须佐之男固定在地上。

“收回神格就能轻易挣脱,说不定还有余力与我再战。”八岐大蛇诱惑他,接着用另一把天羽羽斩将须佐之男另一边手肘钉住,他在血肉切开骨头碎裂的声音中冷静得像只是在制作一个标本,也或许须佐之男的确是他想要的标本之一。

他想起一只蝴蝶,曾落在某个无名村落的人类孩子手中,那孩子捧着它,将它分享给新结识的朋友,他的朋友好奇地看着,空白怔愣地仿佛第一次见到这样鲜活美丽的生物,随后他高兴起来,并着双手将蝴蝶接到自己手中,他手腕上的饰品相击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
后来蝴蝶被两个孩子放走了,又被蛇神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抬手抓住。

“美丽转瞬即逝,化作尘土。”他轻声道,被钉住的蝴蝶在垂死时震颤翅膀,却会以最美丽的时刻永存——想要将他以这模样固定下来。心意相通的蛇魔勒紧了须佐之男的脖子,八岐大蛇愣了一愣,叫停它们。

“松开。”他轻声斥道,蛇魔纷纷退去。

须佐之男几乎失去意识,神力衰微使他的金发垂了下来,被冷汗浸湿沾在额前,原本剔透的金瞳光芒晦暗,蛇魔的啃咬也因此终于从他喉中榨出嘶哑的呻吟。须佐之男失去了在战场上刻意维持的凶神恶煞的外表,露出其下柔软昳丽的真实。

八岐大蛇觉出新鲜,他摇晃了一下天羽羽斩,伤口被长剑搅动,须佐之男的手指用力扣住能抓住的东西——一团不知道来自谁的肉——随后第三第四把天羽羽斩穿透手掌扎入地面。

“固执的武神。”八岐大蛇说道。

他将天羽羽斩都收回,鲜血从伤口汩汩涌出,鲜活得让人心动。它们欢快地脱离禁锢它们的躯体,也带走躯体的温度和活力。须佐之男的脸色渐渐灰败下去,他头晕眼花,只能看到八岐大蛇靠近了自己,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  

  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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